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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 数字难民和桥梁

2021-02-19 15:41:06

Mark Prensky因其2001年的一篇文章在教育技术圈里颇有名气:《数字原住民(居民),数字移民》(PDF版本)。把自然而然使用技术的年轻人称为“数字原住民”,把大多数成年人以及大学中学的教师领导归为数字景观里的“移民”,这样的词汇表有助于理解分离界定各代学习者的分界线。

除了“原住民”和“移民”之外,可能需要一个词。我们可能需要认识到我们中间存在这样的一些人,他们更适合划分在“数字难民”而非数字移民类。上周四我为Tulsa公立学校做播客工作室时,图书馆员Barbara McCrary说许多教师本人可能会选择“难民”营而非移民身份。我同意她的说法。今晚我创建了下图来说明并扩充这个观点:

 

这些群组可以按照以下方式定义:

原住民:在数字时代成长的学生,他们易如反掌地吸收了数字工具和通讯方法。

移民:社会(和学校)里年纪较大的成人,他们成长时没有数字技术工具的陪伴,但是他们努力“学习该语言”,与周围的原住民有效沟通。有些移民思想开放,接受“本土方式”,但更多人抵制变化。

难民:社会上选择逃离而不是融入本土 文化的老年人。数字难民通常觉得在有威胁性又危险的环境中迷失自己,把自己当成无家可归者。他们已经选择逃跑而不是维持移民身份,甚至可能积极反对数字原住民和数字移民的目标和利益。影响难民的是恐惧心理及不仅要抵制而且还要积极反对变化,否定环境已经改变,并且无视它的这种顽固念头。

桥梁: 数字桥梁既不是真正的原住民,也不是完全的数字移民。同脚踩两世纪的千禧世代一样,桥梁既有原住民也有移民的特性。因此,数字桥梁与这两组都可以相对有效地沟通。
身份不确定者:这些人还没有决定他们适合哪一组,或者他们想适合哪一组。他们可能是移民或难民,但还没有采取足够行动来表明自己的身份和/或群组身份偏好。

你是否认识任何“数字难民”?我想许多我们称之为“落后者”的教育者和领导可能更适合“数字难民”营,而不是“数字移民”类。我觉得他们在这两组中的身份实属选择问题。

David Warlick已向我们提出挑战,“不要象移民,要开始象原住民那样行动。”然而,我们到底应该为数字难民做些什么——尤其是,当他们可能会组成我们的校委会,成为我们学区管理团队?你怎么看呢?

[Infinite Thinking Machine 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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