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Richard Kern教授于2006年在TESOL Quaterly发表了一篇题为“论技术在语言学习和教学中的应用”的文章。
全文主要包括三部分:
新近的技术相关的文献中出现的四个主要问题:
- CALL的现状:
- CALL的理论基础:交互主义、社交文化理论、社交建构理论、系统功能语言学(Systemic-functional linguistics)、人类学(Anthropology)、符号理论(semiotic theories)。
- CALL的文化嵌入(cultural embeddedness)
- CALL的有效性:需要辩证看待这个问题,是否有效关键在于如何应用。
三个新近研究领域中的研究发现:
- 计算机辅助通信:验证SLA派生的(SLA-derived)相关假设,揭示该领域的演进历程。
- 电子语言读写能力(electronic literacies):电脑素养、信息素养、多媒体素养、CMC素养。
- 远程协作:从单一的教室的学习扩展到来自不同国家的两、三个教室之间的远程协作授课。好处是:培养沟通能力和跨文化意识。
教学研究和启示:
- 强调教师的重要性:是教学方法而非技术本身影响了教学质量。基于技术的语言教学并非一种方法,而是融入到各种教学方法中去(Technology-based language teaching is not a method but is integrated into various pedagogical approaches. ),如:CMC环境下的任务型教学。
- 对语言和交际的新认识
- 对技术、语言、文化和社会之间的关系的批判意识
- 研究方法的新趋势:能力的横向迁移(Transversal relationship)、电子语言读写、电子读写课程设置、社会政治问题(Sociopolitical issues)。
这是一篇综述性文章,作者在第一段最后一句提出了研究问题: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如何影响了我们学习、使用和教语言?(How do these changes affect the ways we learn, use, and teach languages?)
这篇文章让我学到如下三新:
新知识:
- CALL的现状:CALL不应该再叫CALL,因为电脑已经成为生活中的一部分,就像书和笔之于我们的学习,但是我们没叫:“BALL” (book-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或“PALL” (pen-assisted lan- guage learning)。Bax(2003)认为,当CALL这个称谓消失时,就标志(mark)着计算机与教育的成功整合。随着数字设备(digital devices)的发展,我们不再仅仅使用电脑进行沟通,而是越来越多地依赖信息和通信工具。
- CALL的理论基础:之前的研究中,理论基础(theoretical foundation)一般是用交互主义(interactionist)、研究方法一般是用话语分析(discourse analysis)。
- 交互主义SLA理论的缺点是仅关于语言层面,忽略了文化层面。而社会文化(socialcultural)理论不仅像交互主义一样关注学习者交互,并更多地关注活动过程中的社交和文化情境性(situatedness),以及学习者在共同构建意义的过程中的主体地位(learners’ agency in co-constructing meanings),以及使用工具和符号(sign)进行调节的重要性。
- 计算机的三种角色:私人教师(tutor)、工具(tool)、媒介(medium)。发展历史始于私人教师(如教学机器)、最近较多研究其媒介角色,包括:CMC(computer-mediated communication)、电子语言读写能力(electronic literacies)、远程协作。
新方法:
新联系:
- 我需要重温SLA理论,验证SLA派生的相关理论和假设在CMC环境下是否同样成立、是否有效。
文章信息:
Kern, R. (2006). Perspectives on Technology in Learning and Teaching Languages.
TESOL Quarterly. 40(1): 183-210.
Bax, S. (2003). CALL—past, present, and future. System, 31, 13-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