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07年7月18日
原文链接:Resistant, Clueless, Indifferent, or Just Defensive?
原文作者:Doug Noon
翻 译:Paula
工作组织:益学会>教育中文翻译
本文旨在回应诸多对教师们抵制系统变革的不满情绪,这些不满包括Will Richardson, Artichoke, Chris Sessums, 和Terry Elliot在此处,还有此处。我简短地说说我的看法。
我们按照学校的使命宣言而工作。城里经验丰富的使命宣言编写领导带领员工们调查界定我们的核心价值,在这个漫长过程的最后,宣言编写成文字的工作就留给了5人委员会。某天放学后,我们聚在一起,开始逐字分析我们过去的宣言文字,理顺澄清学习的使命。一小时之后,我们得到一句话:“……学校社区的成员将培养对学习的终身热爱,欣赏多文化体验,支持多样化学习经验。”
在此我不评论宣言内容,或表述我是否认为需要写一段宣言,或对使命宣言的整体看法。说这些倒不如说--说到学校,上面这些无异于关于教育的无聊废话。
我们应该完成,但是我们没有。我们调笑一番,觉得再有一小时,就可以完成,所以我们又安排了一次聚会。我认为这是用google doc或wiki页面可以轻易完成的东西。所以我建议从互联网开始。有些话我很犹豫不知道是否该说,因为担心说出来后众人的反应,但是我还是说了,而且也不觉得奇怪。我的美好想法总是被抑制,一位教师说,“我可不想纠缠在学习如何在聊天室 中沟通。”
我现在觉得所谓终身学习,完全关乎你的个人目标,专横地帮他人决定后果会如何根本就是执迷不悟地浪费时间。我们开谁的玩笑呢?
我很欣赏Terry所说:
诸多工具已经把教室变成废墟,所以现在你必须重新修建,而不是清扫灰尘,再修建一所学校。当然,除非,你只要混日子到退休。我确实认为这个体制内有其他方式可以起作用,但是我觉得显而易见,我们大多数人都象摩西一样连应许之地的模糊影子都见不到。
现在真正的问题是决定什么值得保留,应该以何种方式保留。可能,要到下一次了。
Artichoke帖子促使我看了伊万·伊里奇的《非学校化社会》,我看到过这本书,不过从来没有读过。技术带来新的可能性,也会取代现有的个人或机构设计,这一点Stephen Downes的文章已经讲得很清楚,对于这一事实我要让步。
以下摘自伊万·伊里奇的《文化革命宪章》:
我 们需要备选计划,既是发展的备选,也是政治革命的备选。让我把这个备选计划称为体制革命或文化革命,因为其目标是公共和个人现实的转型。政治革命者想改善 当前机制——生产力,产品质量和分配。什么是想要的,什么是可能的,他对此的观点基于数百年来开发的消费习惯。文化革命者相信这些习惯已经过激地扭曲了人 类可以拥有和得到什么的观点。他质疑其他人视为理所当然的事实,在他看来这种事实是当前机制的人工副产品,是他们在追求短期目标中所创造和强化的。政治革 命家侧重于学校教育和加工富裕国家——不论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已经创造的环境。教育革命者把未来的赌注押在人类的可教育性上。
Artichoke让我思考我们到底是民族国家的囚徒还是监护者。
网络上的Illich。
【相关阅读】
教育Blogger,“民族国家的囚徒”
为什么教师们不使用Web2.0 – 从历史的角度观察(上)
为什么教师们不使用Web2.0 – 从历史的角度观察(下)
Stager,Logo与Web2.0(上)
Stager,Logo与Web2.0(下)
Web2.0会像Logo一样吗?